向南(高三版)

“我游历我的第八大洲。”
长期掉线的高三牲
仏厨
磕的cp/cb比较杂,洁癖党慎关呐
小号@时光沙漏

【欧三角】论英法德之间的恩怨情仇

想看拿法和德三的修罗场--------(破音

感觉是偏爱丽舍的欧三角,如果不能接受请左上角

(迫害眉毛迫害弗朗迫害路德)

时间线是英国正式脱欧前吧

非常感谢英格兰先生提供的魔法支持----

    本文灵感来源于一篇最近终于更新了的《1943年来客》(大家快去看!!!笑yue了太太超级神!!!)

  so如有雷同或侵权请提醒我一下(侵删)

ooc预警

(好家伙不会审核过不了吧)

以上

----------------正文分割线-------------


    英国先生感到愤怒。

    当然,能让绅士愤怒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隔着一个大西洋的阿尔弗雷德,差不多只剩下那只欠的不行的法国青蛙了。

    这次是因为一天前的欧盟会议上,弗朗西斯非常不要脸地粘到路德维希身上,对老冤家扬起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并且用拖着长腔的法语怪声怪气地说:

    “哥哥和小路易的情感好着呢,就不劳那边那位眉毛先生费心了呢——”

    亚瑟当场捏爆一把钢笔。

    想起被墨水喷了一身的惨痛经历,英国人那颗被怒火填充满的大脑开始飞速地计算德法之间的家暴瞬间。

    WW2似乎不错,虽然维希💩了点,拿破仑战争似乎不错,虽然严格上来说路德维希还没出世。

   英国先生直奔他秘密建在白金汉宫底下的魔法图书馆——他的求知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此时他恨极了自己没有把一切魔咒背清楚,好让他当时当刻就能送弗朗西斯回WW2体验生活,顺带手把路德维希弄去耶拿快乐一番。

    魔法书页刷刷刷地翻到了正确的页数。亚瑟握着魔杖,庄严地念出了咒语——

    星星点点的光茫从魔杖尖溢出,随着下落而旋转消失,过了一会,英国人拨响了对爱丽舍宫的电话。

    第一声铃还没响完,弗朗西斯那讨厌的腔调就顺着电磁波爬到了亚瑟的手机听筒。

    “嘿,英国!如果是衣服上的墨水洗不掉的话,哥哥我建议你扔掉哦!那衣服太土了…………”

    亚瑟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

    他开始抑郁,为自己的又一次魔法失效。

  

    其实,英格兰的魔法并没有完全失效。

    这个咒语诡异的魔法效益给两位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意识体造成了严重的困扰。

    来自拿破仑时代的法兰西此时杵在柏林街头,眯着眼睛看着红黑金三色的旗帜,表露出一脸的懵圈。

    来自第三帝国的德意志此时杵在柏林的另一处街头,歪着脖子看着红黑金三色的旗帜,感到一丝的茫然。

    懵圈的法兰西和茫然的德意志同时机械式地迈开腿,向前走着,然后戏剧性地,在一个拐角处,撞了个正着。

    

    ——神圣罗马?!

    ——弗朗西斯?!

    在两个人互相向对方大吼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后,空气静止,一股微妙的张力弥漫在两人之间,随后,在一阵风吹动法兰西金棕色的发丝同时,德意志腿部的肌肉骤然爆发出巨大的弹力,他扑向了法兰西,速度快出了一条残影。

    法兰西灵巧地闪身避开,他高挑的眉毛夸张地扬起,蓝紫色的眼瞳里说不出包含了什么情绪,也许有震惊,狠戾,愤怒,兴奋,惊讶......

    法兰西借力扯住德意志的领口,给了第三帝国一个过肩摔。

    但他失误地站得太近了。德意志反手抓住法兰西的一只脚踝,把他拉倒在地。

    二人扭打起来。

    

    德意志摁住法兰西的手腕,把他压在地上,恶狠狠道:“看来巴黎的驻军还不够多,不过亲爱的法兰西,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居然到柏林自投罗网?”

    法兰西一膝盖顶向德意志的腹部。他吃痛地松开手,背部猛然被用力按住,两只手被反锁。法兰西反客为主,他倨傲地笑起来。

    “自投罗网?我倒是想问问,神圣罗马阁下,我亲眼看着你在我面前消失,你怎么又活了?这也罢了,但你说着这些奇奇怪怪的狂妄的话,是嫌命长吗?哥哥我不介意再一次送你去见上帝!”

    德意志猩红的眼睛陡然睁大,他好像一瞬间忘记了反抗,只是疑惑地喊出:

    “你——叫我什么?”

    “神圣罗马。”

    

    “我不是神圣罗马。”

    法兰西鼓起腮帮子。他上上下下把第三帝国仔细打量了一篇,自言自语:

    “典型的日尔曼长相,还算不错的国力,心脏是柏林——你——!!!”

    他心脏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那个猜想太过疯狂了,至少那是任何时代的法兰西都不想看到的——那个碎成一地的德意志——完成了统一?!?!

    “而且,我在凡尔赛宫出生。”

    德意志好像看透了法兰西的混乱,他邪笑着补了一刀。

    “在我的时代,你应该被称为“德属法兰西”。”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法兰西一个手刀劈向德意志的后颈,直接把他砸晕过去。

    “Merde ! ”

    来自大革命兼第一帝国时代的法兰西愤怒地骂出一句脏话。

    他把德意志拖在地上,凭借着记忆向勃兰登堡门走去。

    

    如果你问基尔伯特现在的心情,那就是非常后悔。

    他就不该吃饱了撑的在凌晨天刚刚亮的时候因为窗外传来打斗声而好奇心大作,披了件外套踩着拖鞋冲下楼看热闹。

    谁都不能想象已退休多年安逸多年的普鲁士看到那样一幅和谐的画面时萌发了怎样的操蛋心情。

    弗朗西斯像是有那么点大病,他居然翻出了两个世纪前的老禁卫军的衣服,带着拿破仑帽别着三色花,甚至腰带上还斜挂着一柄长剑。

    而他亲爱的弟弟阿西,不要命地、穿着岩灰色的有万字标志的军装,目前被法国人拖在地上。

    “喂——”

    普鲁士眼中出现三分震惊,三分疑惑,三分愤怒和一分战战兢兢。

    法兰西的眼神鹰一般锐利,他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基尔伯特。”他说。

    普鲁士在英雄救弟和向上司汇报两者之间短暂地纠结了一下,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

    基尔伯特撒腿就跑。

    法兰西一个健步冲上去,扯住普鲁士的后颈。

    “看来,德属法兰西一直是你的梦想啊。”

    法兰西凑到他耳朵边上,用气声说。

    基尔伯特一个激灵——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毒蛇在耳边吐舌的嘶嘶声——他颤颤巍巍地回过头,颤颤巍巍地问:

    “喂弗朗茨......你发什么疯呢……本大爷最近可没得罪你啊……上次你不是说和阿西感情很好吗……你你你这样要是被人拍到明天世界头条就是‘惊!德法意识体大打出手,欧盟未来将何去何从’——”

     

    基尔伯特高举着双手——要不是因为法兰西毫不客气地把剑尖搭在他肩膀上,他才不会这么......耻辱——这简直是普鲁士长久的国生中自耶拿以来的第一次。

    他把两个奇怪的意识体带到了国会大厦,然后迎面碰上了早起准备去晨跑的路德维希。

    

    闹钟坏了。

    弗朗西斯在天刚蒙蒙亮时被响个不停的铃声吵醒,他看了一下表:巴黎时间5:30。

    他武断地判断,刚想摁掉闹钟继续睡,手机界面上路德维希的头像让他稍微清醒又稍微窝火。

    弗朗西斯闭上眼睛,几秒后又睁开,这才点了接听键。

    “弗朗西斯你tm快点给我滚到柏林来!!!出大事了!!!”

    基尔伯特撕心裂肺。

    “......首先,为什么是你不是路德维希,其次,你下次打电话能不能看看可怜的巴黎时间,这才五点半!!!最后,基尔伯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学着淡定,没有什么事比英国还没有脱欧更烦人。”

    弗朗西斯半梦半醒。

    “你和阿西打起来了!!!”

    “你是不是没睡醒?”

    刚睡醒的弗朗西斯如是发问。

    “1806年的你!!!1942年的阿西!!!”

    “......”

    “Merde...... ”

    二十一世纪的法兰西骂出了和十九世纪的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句脏话。

   弗朗西斯在巴黎往柏林的专机上时,路德维希问基尔伯特:

    “哥,我什么时候能退休?”

    柏林的国会大厦里,某会客厅,第三帝国已经醒了,由于脸被放在地上拖了一路,他刚睁开眼睛,就觉得脸疼,在抹了一脸灰后,德意志开始掏枪,这一个子弹擦着法兰西的脖颈打爆了挂在墙上的一个相框——那是爱丽舍条约签订时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的合影。

    路德维希看上去想把整个胃吐出来。

    他没收了德意志的枪。

    与此同时,法兰西的剑裹挟着一股劲风掠过德意志的腰际,深深插入路德维希的真皮沙发。

    路德维希捂着胃没收了法兰西的剑。

    虽然缴了械,但德国先生并没有办法制止一场旷日持久的骂战。

    全胜时期的法兰西和德意志开始互呛,他们的话题从单纯的军事实力比拼进阶到“我花了几天攻占了你的首都”,又莫名其妙地骂到对方强盛的时间长短。

    这一点上法兰西很吃亏,在他听说敬爱的皇帝陛下在帝国建立的第十一个年头被永远地流放到圣赫勒拿时,他难得地沉默了。

    这个沉默不要紧,被绑在他对面的德意志满意地环视四周,然后视线定格在一张世界地图上。

    红色的瞳孔猛的放大,德意志缓缓地扭头,看向二十一世纪的自己。

    “德——国——的——地——盘——为——什——么——比——魏——玛——还——小——”

    路德维希觉得,这句话是第三帝国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怎么还没有征服苏联?” 

    第三帝国不依不挠。

    法兰西动了动。

   “苏联是什么?”

    “就是俄国。”基尔伯特好心解释。

    法兰西眼睛开始放光。

    “我征俄成功了吗?”

    “没有。”

    第三帝国打击到。

    “你——不要得意忘形。”路德维希的眉头就没有打开过。

    “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二十一世纪的德意志。为什么我们的国旗改了?我们胜利了没有?”

    “......弗朗西斯至少打到了莫斯科,你在距莫斯科24公里处开始后撤。”

    路德维希觉得自己在给自己鞭尸。

    “俄罗斯的冬天不是人能待的,而且——”

    路德维希打算鞭彻底。

    “听着,我们不能搞军国主义,这是绝对错误的,会遭到国际社会的围剿......”

    第三帝国根本没听进去未来的自己在逼逼叨叨些什么,他愣愣地看着被绑在对面沙发上的法兰西。

    “千万不要在冬天征俄。”

    他说。

    比他早了一个世纪的欧陆霸主点头表示赞同。

    

    弗朗西斯风风火火地踹开了会议室的门。

他的路德维希看上去已经生无可恋了。法国人蓝紫色的眼眸兜兜转转看了一圈,发现了那张被打爆了的照片。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了。

    在他就要开始质问在座各位谁干出如此有利于欧盟团结的事时,过去的自己先他一步开口了。

    “未来的法兰西。”

    拿破仑时代的弗朗西非常沉重。

    “如果我没有记错,到1806年为止,除了百年战争,巴黎从来没有被攻破过。”

    “哈,你没有记错。”

    弗朗西斯开始给自己灌水,这让他的声音含含糊糊的。

    “那请问——据来自1942的这位不再碎成一地的德意志先生所说,他是在凡尔赛出生,以及他能驻军巴黎。”

    法兰西扬起头。

    “直视我的眼睛。”他命令到。

    “在未来的两个世纪里,巴黎被攻陷过几次?”

    “三次。你不要找我兴师问罪,其中一次是你自己弄丢的。”

   “谁。”

    “反法联军,普鲁士,德意志。”

    弗朗西斯头也不抬。想到亚瑟昨天那通奇怪的电话,他大概明白了造就眼前景象的是什么。他在心里已经把英国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鉴于国家意识体没有祖宗,法国人又愤愤地把不同时期的英国佬都问候了一遍。

    法兰西看上去很后悔在自己还没被绑在沙发上时没有挨个打爆三个德国人的脑袋。

    又是一场混乱的骂战,两个弗朗西斯的组传拉丁语速和基尔伯特咋咋唬唬地“kesesesesese”以及德意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冷嘲热讽差了那么一点点就会掀了国会大厦的屋顶。

    路德维希崩溃了。

    经过一个上午的忍耐,他终于颤抖着双手拔响了打往白金汉宫的电话。

    

    在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英格兰正在享受他的早餐。在他听说欧盟两位领头人的悲惨上午后,他毫无歉意地道了歉,在意识到自己的咒语生效之后,英国先生说:

    “至于把他们送回去,我会考虑一下的。”

    他潇洒地挂了电话,带着对自己脱欧谈判的一丝担忧和看弗朗西斯吃瘪的快乐。

    但非常遗憾的是,正当他准备愉快地享受美味的午餐时,白金汉宫门前传来一阵骚乱。

    接着,餐厅的门不知道被几个人同时撞开,那扇可怜的老古董看上去快要因此寿终正寝了。

    可是亚瑟现在没有时间担心他的门,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和门一起寿终正寝。

    天知道眼前拿破仑时期的法兰西和二战时期的德意志为什么达成了统一的战线,他们在一起不应该直接开始WW3吗?

    他听到有人用法语咬牙切齿地说:

    “dover海峡怎么还没有被填平?”

    又有人用德语咬牙切齿说:

    “伦敦怎么还没被炸平?”

    亚瑟迅速地退后,但餐厅并没有大到能让他的古董家具幸免的地步。听见玻璃陶瓷在地上炸裂,亚瑟的心在滴血。

    法兰西站在亚瑟长条形的餐桌上,长身而立,刘海和长袍被吹得乱舞,好像正在观望结局不同的特拉法加。德意志冲法兰西喊了一句“你太磨唧了”,直接向英格兰扑来。

    亚瑟惊呼一声,他在匆忙中挥动魔杖,刺眼的白光闪过,法兰西与德意志都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地狼藉。

    时至今日,亚瑟都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个中午,他施了多少个恢复如初咒。

    他只知道那天,他又和弗朗西斯干了一架,后来两人都被路德维希制住,然后勉勉强强来了一场欧盟三国意识体的秘密会谈。

    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英国脱欧脱得十分丝滑,像极了德芙巧克力。


-end-

  

  

  

后续是合集的下一篇

评论(17)

热度(1029)

  1. 共10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